博物馆工程管理
博物馆基本建设工程一般都是政府重要的文化投资项目,是经过博物馆一代人乃至几代人争取来的重大机遇。同时,博物馆建筑通常还是当时当地的标志性建筑,其造型外观往往比较特殊,社会关注度高。博物馆工程建设管理的质量、水平将直接影响博物馆的长远发展和社会声望。另外,陈列展览、安防和藏品库房等工程还是博物馆特有的专业工程,因此,凝神聚力做好博物馆工程建设管理至关重要。
一、国内博物馆工程建设管理模式
博物馆工程建设管理模式往往与当时当地的工程建设管理法规有关,与上级文化文物主管、发展改革、住建、财政管理等部门的统筹协调密不可分。由于博物馆人一般都没有基建投资项目管理经验,因此,多数博物馆都要借助政府或社会力量参与博物馆工程建设管理。总结21世纪以来的博物馆工程建设管理模式,有如下六种:
一是采取由代建机构组织管理建设工程的实施。案例:珠海市博物馆新馆(珠海华发集团代建)、江门五邑华侨华人博物馆新馆(江门市城市建设投资集团代建)。
二是由政府组建的业主委员会组织管理建设工程的实施。案例:首都博物馆,由北京市政府指定由政府主管投资和政府工程管理部门、北京市文物局和博物馆联合组成业主委员会进行组织管理。
三是由上级文化文物主管部门组织管理建设工程的实施。案例:肇庆市博物馆新馆。
四是由文化主管部门和博物馆联合组成组织机构管理建设工程的实施。案例:广东省博物馆新馆,由广东省文化厅和广东省博物馆联合组成新馆工程建设指挥部进行组织管理。
五是由博物馆自行组织管理建设工程的实施。案例:南京博物院新馆,由南京博物院成立专门小组进行组织管理。
六是由政府指定一家公司出资并组织管理建设工程的实施。案例:惠州市博物馆。
目前普遍采用的是第一种组织管理模式即代建制,其他组织管理模式都是各地根据各自情况而定。这六种管理模式各有利弊,不能简单地肯定或否定哪一种组织管理模式,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由博物馆组织建设和管理会相对重视博物馆自身的功能和需求,而代建机构或其他机构则多按一般性公共文化建筑的功能和需求进行工程建设组织管理,较难关注并科学合理地解决藏品库房、陈列展览工程和安防系统工程等博物馆特有专业工程相关问题。
广东省博物馆新馆工程建设之初,就由广东省文化厅成立了广东省博物馆新馆工程建设指挥部,指挥部由省博物馆馆长和省文化厅有工程建设管理经验的专家分别担任总指挥和副总指挥,并抽调得力干部和专业技术人员组成工程建设管理团队。之所以采取由文化主管部门和博物馆联合组成组织机构管理广东省博物馆新馆建设工程的实施,一方面是广东省博物馆缺乏重大工程管理经验,省文化厅有工程建设管理经验的专家的加盟可以弥补这方面的不足;另一方面也便于加强工程建设过程中与广东省、广州市发改、住建、财政、规划、公安消防等部门的沟通与协调。
二、工程建设程序
一是项目前期工作:编制建筑设计任务书(含建筑功能和工艺技术资料)、项目建议书、立项报批、项目可行性研究报告(包括工期设置、工程估算、各专业工程招标方式等)、概算报批、用地报批等;涉及发改、财政、规划、土地管理等主管部门。
二是方案设计、初步设计报批:方案设计、初步设计均由建筑设计中标单位负责,由建设单位报规划部门批准。
三是施工图设计及审图(重点):施工图设计也由设计中标单位负责,审图单位需要有政府认可的审图资格,审图单位主要是全面核查施工图是否满足国家强制性设计规范,并对审查结果承担法定责任。
四是主体工程(包括土建、钢结构、幕墙等)施工:以前主体工程指的是土建工程,随着建筑材料和技术的发展,钢结构和幕墙工程越来越重要,广东省博物馆新馆的钢结构工程就用了18000多吨钢材,造价超过2亿元,是所有专业工程中造价最高的。广东省博物馆新馆的幕墙工程大量使用经过深加工的铝型材,包括外墙、巨型钢桁架悬吊结构外挑部分的天花、中庭吊幕的用材都是带有艺术造型或纹饰图案的铝型材。
五是装修工程施工(陈列展览装修工程施工除外):包括天花、地板、内墙、卫生间装修,多功能厅、学术报告厅装修等。
六是机电安装工程施工:包括电气、给排水、空调、消防、电梯等,这是现代博物馆的标配。其中,电气还包括变配电、发电机组等,藏品库房等区域空调系统还要具备温度、湿度调控功能,电梯包括垂直电梯、扶手电梯。
七是建筑智能化系统工程施工:包括综合布线、楼宇中央集成管理、设备自动化监控、智能照明控制、公共广播、计算机网络、多功能会议、电子公告及多媒体触摸屏等。
八是安防系统工程施工:安防系统是博物馆特有的专业工程——因博物馆保存、陈列的是珍贵的文物,其安全防护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核心区域是陈列厅和藏品库房,重点是上等级的珍贵文物和书画、纺织品等有机质文物以及陶瓷等脆弱文物。安防系统工程就是通过人防、物防和技防等手段对这些文物和整座建筑进行有效的监控和防护,确保安全,具体有安防系统集成、入侵报警、视频监控、周界防护、电子门禁、电子巡更、自动对讲及实体防护等。
九是陈列展览设计、制作、布展工程施工(包括展柜制作,艺术品创作,多媒体等互动项目设计、制作外包等):陈列展览是博物馆专业技术水平的集中体现。博物馆陈列展览工程实施过程中,从组织文物征集、概念性策划到陈列提纲、陈列细目的编写,再到咨询论证,以及招标、设计、制作、施工,博物馆都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与一般的楼宇内部装修工程截然不同,博物馆陈列展览设计、制作、布展工程施工是一个既专业又复杂的系统工程,必须特殊处理,由博物馆专业人士组织实施。
十是主体工程验收:主体工程包括土建、钢结构、幕墙、机电安装等工程,是博物馆工程外观、结构安全、设备运行等主要部分的验收,由住建部门组织业主、总包单位、监理单位会同各专业工程施工单位等进行验收。实行代建制工程建设管理模式的由代建单位牵头组织。
十一是子项工程验收:指消防系统、安防系统、陈列展览系统等工程的验收。其中,消防系统由公安消防部门组织验收,安防系统由公安技防部门组织验收,陈列展览工程由业主、总包单位、监理单位及陈列展览设计施工单位联合组织验收。实行代建制工程建设管理模式的由代建单位牵头组织。
十二是规划验收:是在主体工程和各子项工程验收完成后,报规划部门并由规划部门组织进行的对照规划报批方案的验收。
十三是试运营:这是为了检测检验各项工程质量是否达到设计要求、检测检验各系统运行是否满足博物馆的功能需求必须经过的程序,也是让博物馆人学习适应新馆各项性能并运行各设备系统的过程,还是业主与观众、政府、媒体、社会互相认识、理解和调适的过程,比如展厅的观众承载量就可有意识地在试运营过程中测试出来。总之,试运营是让博物馆人学习科学合理运行管理一座新博物馆的机会和条件。
三、工程招标
(一)招标方式:公开招标、邀请招标、竞争性谈判、单一来源政府采购等。
(二)招标的顺序和安排:1.通过政府采购方式选定招标代理机构;2.通过政府采购方式聘请代建机构、监理公司、造价咨询公司、法律顾问、质量检测等中介机构;3.工程招标、政府采购及标段划分。工程招标项目包括基础工程(基坑开挖工程、桩基础工程),总包管理服务工程,土建工程,钢结构工程,玻璃幕墙工程,电气、给排水、空调、消防等机电安装工程,室内装修工程,安防系统工程,建筑智能化系统工程,陈列展览设计、制作、施工、布展工程,室外园林、道路及喷淋工程,景观照明工程等。政府采购项目主要包括电梯,发电机组,文物柜架及库房设备,图书资料柜架及设备,办公家具及设备,文物包装、运输、押运服务,物业管理服务,空气净化服务,家具包装及搬家服务等。在招标过程中,每个标段都必须经过确定招标代理、编写招标文件、修改招标文件、发布招标公告、进行资格预审、招标答疑、开标评标、发布中标公告、合同谈判、签订合同等复杂而漫长的程序。政府采购项目还得向财政管理部门申报采购计划,招标失败还须按程序再走一遍。
四、工程的组织管理及控制
一是必须组建一个专业配置合理、团结协作、讲求效率、廉洁的工程建设管理团队这是优质完成工程建设的关键。团队可以是由相关单位或机构联合组成的管理办公室,也可以是由政府、博物馆上级组建的博物馆工程建设管理团队。
二是必须制订一套行之有效的规章制度,确保依法依规及促进人财物资源合理配置。这是为了在运行过程中做到有法可依、按规则办事,如广东省博物馆新馆建设过程中就制订了20多项规章制度管人管事。
三是必须充分发挥中介机构专业服务的优势和作用。这是由博物馆人一般都缺乏大型工程建设管理经验决定的,中介机构一一代建机构、监理公司、造价咨询公司、法律顾问、质量检测机构等专业技术力量提供的专业服务可以弥补博物馆人的先天不足,从而减少工程管理过程中的失误,少走弯路,提高管理效率。比如工期、工程质量、安全生产等方面多听取总包单位和监理单位意见,设备和建筑材料价格等问题多咨询造价公司意见,合同签署及工程建设中发生的法律问题由法律顾问单位把关,
四是从工程启动之日起就对工期、造价、质量、施工安全进行全面有效的控制。比如造价控制问题,我们在整个广东省博物馆新馆工程的实施过程中,一直认真严格地按概算审核每一个标段甚至每个标段内的各项限价,设计合理的投标价,严格审查设计图纸,严控设计变更、现场签证、强化资金、工程计量和管理费用的管理,硬是把工程造价控制在较为合理的范围内。虽然整个工程的实施过程中物价和人工费用一直上涨,但工程造价基本控制在工程概算以内,这是很不容易的。
五是必须严格遵守工程建设程序。工程管理确有其自身的规律性和特别之处,比如说必须遵循有关的程序,任何走捷径的做法最终都会被要求重新走完正规程序,结果是反而多花时间多花钱。比如广东省博物馆新馆工程光招标工作我们就做了40多个标段,为了争取早点开工,也为了节省总包服务费,我们在图纸还没出齐时就招了土建及总包配合服务单位进场履行总包的职能,我们几乎要直接面对所有的专业工程,导致我们业主的工作量和责任大大增加。如果我们等到施工图出齐再招总包单位的话,很多工程就可以由总包单位去招标和管理。
六是必须充分发挥各领域各方面专家的专业特长、优势作用。这是由专业的事情应该由相应的专家去做的理念决定的。广东省博物馆新馆陈列展览设计、施丁和布展过程中就聘请了中国博物馆协会陈列艺术专业委员会资深专家为顾问,从设计审核、艺术把关、造价控制等各个方面参与并指导广东省博物馆新馆陈列展览设计、施工和布展全过程,确保了工程顺利进行,取到了比较好的陈列效果。
七是上级单位(文化文物主管部门及发改、住建、规划、财政等部门) 、业主、设计施工单位、中介机构各尽其责并紧密配合,是做好工程建设的有力保障。博物馆基本建设是一个系统工程,涉及的单位和机构很多,只有各单位各机构各司其职,不越位不推诿才能形成合力,使工程顺利进行
八是工程建设档案的及时归档并进行科学管理是一项重要的基础性工作。这既是工程开展过程中必须做好并对工程正常进行产生直接影响的事情,也是工程完成后随时需要查阅检索、提取使用的需求决定的。
五、工程廉政建设
广东省博物馆新馆建设过程中另一项重要任务是贯彻落实党风廉政建设要求。广东省博物馆新馆建设属省的十大工程建设项目,也是省的三大标志性文化设施之一,又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广东省最大的文化工程,公众关注度大,社会期望值高,在工程廉政问题上不容有失。
从工程启动之始,省文化厅就要求狠抓落实,重在预防和监督,即采取防腐关口前移的办法,率先与工程所在地的广州市天河区人民检察院签定了《同步预防职务犯罪协议书》,积极引入检察院、省政府重大项目稽察办、省直机关纪工委、厅监察室等专业预防机构进行大力配合和深度参与,在招标、廉政教育、案例分析、反腐宣传、投诉处理、警示谈话等多个环节,得到了他们的支持、配合和指导,收到了实效。比如2009年6月,我馆聘请的两名展陈顾问意外收到了几条威胁短信,在向厅监察室及属地公安部门汇报的同时,我馆请天河区人民检察院分别对展陈施工单位和有关展陈管理人员进行了警示教育谈话,有力地保障了展陈专家的工作积极性,遏止了某些不正常的苗头,促进了新馆展陈工程的顺利实施。
总之,在新馆工程建设实施的过程中,我们认真贯彻执行了重点工程项目工程建设和干部廉政建设“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方针,在预防职务犯罪、反对商业贿赂方面采取了行之有效的措施,确保工程建设管理团队在工程实施过程中没有发现违法违规的事情,防止了“大楼建起来,干部倒下去”风险的出现,保证了新馆工程的顺利推进,得到了省文化厅、省重大项目稽察办、省直机关纪工委、天河区人民检察院等有关单位的充分肯定。
凝聚企业文化共识
(一)规划建设与运营管理的关系。考虑清楚并处理好这一关系才不致在博物馆建成后没有能力投入正常的运营,如交不起基本的电费、水费和设备、设施维修、保养、更新费以及常规的人头费和办公、开放、管理等各种必需的开支。因为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决定建成后的投入,只有规划建设博物馆的档次和规模与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水平相适应,才能确保建成后的博物馆正常运营。
(二)建筑外观造型与内部功能、个性特征与有效空间的关系。即好看与好用的关系,如怎样处理好博物馆作为城市标志性建筑与展陈、文物保藏、开放服务、后勤管理、节能环保、安全防范、智能化等功能需求的实现的关系。在这方面,建筑方案设计师与博物馆人的想法会有所不同,前者会较多关注建筑外观造型的新奇特,后者则会更多重视内部功能配置和空间利用,科学合理的做法是两者都不能偏废,要尽量找到既好看又好用的平衡点。
(三)建筑规模与档次的关系。建筑规模与档次既取决于博物馆业主的经济实力,又与馆藏文物的质和量有关。因此,博物馆不是建得越高档越好,规模也不是越大越好,原则上讲必须满足当代博物馆的基本配置,可以有一定的超前意识,但以适度为好,且应讲求建筑规模与档次的相对平衡。
(四)基建投入与文物征集投入的关系。这是不少博物馆都无法处理好的关系,关键在于地方政府财政一般只考虑基建投入,容易忽视对文物征集的投入。不投入资金进行文物征集,则建好的博物馆就会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博物馆人应该在呼吁政府投资基建的同时,就吁请政府投入经费征集文物。广东省博物馆新馆在开展基建的过程中,省政府每年都拨款近2000万元征集文物,整个基建过程共拨款1亿多元征集文物,使得基建过程也成了贯穿始终的文物征集过程,新馆展出的动植物和矿物、古生物标本,清代广州外销艺术品,民俗等文物,基本上都是在基建过程中征集的,这些征集到的文物标本,很好地充实了新馆的馆藏、丰富了新馆的陈列展览。
(五)文物保护与利用即收藏与展览的关系。这也是以物为重还是以人为本的关系。长期以来,博物馆界强调文物保护的重要性,出现“重保轻用”“重物轻人”的现象。近年来,随着博物馆安防条件的改善、技防设备设施的改进,博物馆人的观念已经实现了从以实物为中心到以观众为中心的转移。这里不是简单地提倡文物的使用,而是主张在文物得到有效保护的前提下站在观众的角度把更多的文物展示出来,让观众有机会欣赏文物的历史价值、艺术价值和科学价值。
(六)以文物为主的传统陈列手段与新兴电子技术等陈列技法的关系。博物馆传统的陈列手法是尽可能展示文物的美,让文物说话,并与展示空间、辅助陈列品和灯光、色彩、积木、支架、说明牌、背景材质等陈列装饰共同组成陈列语言。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博物馆人在博物馆陈列中运用了多媒体、半景画、全景画等新兴声光电技术,给人以耳目一新的观展感受,但也不可避免地带来了一些副作用,如过度地使用新兴电子技术等陈列技法,会使人进了展厅有如进了游乐场所的感觉;再就是当这些声光电设备设施出现故障、瘫痪在陈列厅时,展示效果就会大打折扣,且设备设施的保养维修也需要投入较多的人财物资源。因此,博物馆陈列展览还是要提倡以展出文物为主,新兴电子技术等陈列技法的使用只能作为辅助陈列手段适度使用,而且要倡导使用成熟的科技产品。
(七)工程建设过程与人才培养、人才成长、人才引进、人才储备的关系。要把工程建设实施过程当作人才培养、人才成长、人才引进、人才储备的过程。经过这个过程,我们的人才结构不断得到优化,人才的量不断得到充实,人才的质不断得到提高,并能逐渐满足开馆后方方面面的人才需求。
(八)加强博物馆内部管理(内强素质)与拓展对外服务(外树形象)的关系。强化博物馆的内生动力,加强博物馆的自身发展与文化交流合作如巡展、外展、联合办展、流动博物馆、联合举办学术研讨活动、合作出版书刊、举办各种各样的教育活动拓展社会影响,增强自我发展能力,从象牙之塔、文化艺术殿堂走向大千世界,走进社会大舞台。
(九)博物馆个性化与博物馆同质化的关系。这是一个需要引起博物馆人关注和重视的问题,特别是从上到下的国有区域(地市级、县区级)综合性博物馆的同质化问题十分突出,若任其发展,将可能出现千馆一面的后果。其基本特征是建馆背景和办馆条件基本相同,从博物馆外观造型的抄袭到博物馆招聘人才专业结构的雷同,从馆藏文物到文物征集范围、征集方向的类似再到举办的陈列展览选题的趋同,从文创产品的大同小异到举办教育活动的似曾相识,都在警示我们这种状况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应在博物馆界倡导创办有个性、有地方特色的博物馆,避免博物馆同质化及相似度越来越高的现象。毕竟公众和社会需要的是百花齐放、丰富多彩的博物馆,而不是单门独类、千篇一律的博物馆。
博物馆工程建设是博物馆的百年大计,博物馆工程建设管理做得好不好关系到博物馆的前途命运和事业发展。博物馆工程建设管理的目标应当包括:一是优良的工程建设质量。二是贯彻始终的安全生产。三是完善的博物馆功能需求目标的实现。四是工程进度和工期控制,避免、杜绝胡子工程乃至烂尾工程的出现。五是投资和造价的控制,达到不超概算的目标。这也是确保工程正常开展的前提,如果不能控制好工程投资和工程造价,则必定会影响工程建造质量、工程进度和工期。六是工程建设管理者经得起廉政方面的考验,不被糖衣炮弹击倒。确保工程建设管理团队在做好工程建设管理的同时,最终都能“安全着陆”,达到工程优质、干部优秀的目标。博物馆工程建设项目对于工程建设管理者来说既是机遇也是挑战,能不能在工程建设管理岗位上善始善终,既考验工程建设管理者的人品、定力,也折射工程建设管理者的气度、专业格局;能否成为优秀的博物馆工程建设管理者,既反映工程建设管理者的责任心和事业心,也体现工程建设管理者的能力和水平。我们若以博物馆事业为重,就必定要珍惜十分难得的工程建设机会,做到心无旁骛,依法依规,通过科学调度、科学管理,平稳有序地完成博物馆工程建设任务,从而实现我们的工程建设管理目标,为中国博物馆事业发展贡献绵薄之力。
广东省文物鉴定站肖恰龙执笔